猹大官人

专注冷坑一百年不动摇

【燃剑改】燃烧不起来的剑(7)

【假如土方遇到的不是阿雪而是……】
【说不定就真的救了新撰组了……】
【对副长是慢慢攻略温情派,对伊东是暴力占有SM派】

伊东的表情更阴郁了,他看了看筱原泰之进。

“安东大人,请赐教。”泰之进站出来。

连战吗?土方皱了皱眉头。
就像在八王子的道场,七里研之助等人设计想杀他的时候一样。

他还在想该怎么阻止,安东却跑过来,就这冲田手里的茶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通,然后不管不顾的搂过土方当众亲了一口。

土方条件反射的赏了她一个耳光。
没流鼻血,只是肿起了几条指痕——比之前打得轻多了。

“真是的,我都要连战了诶!!给人家打打气嘛~”安东耍着赖皮。
“滚!!”土方气呼呼想,她为什么不去亲伊东呢。

接下来安东就没有只用巴西战舞。服部武雄的确是绝顶高手,那一战耗费了西班牙人大量的体力——也算其他人倒霉,安东节省体力的作战方式,怎么说呢,非常下作。

筱原泰之进不想用剑对付空手之人,除了剑客,他也柔术高手。安东很感谢他的风度,仅仅……捏了他的蛋。

“没碎,真的没碎,放心,我手下有分寸。”安东有些抱歉的说,“只是你可能有几天没法和女人睡了。”

加纳鹫雄,被干脆的踢了蛋。

内海二郎……胳膊被拧脱臼了。
“你不会以为我专门踢人蛋蛋吧??”安东无奈的说,“剑客挥剑的时候光顾着保护裤裆,成何体统。”

下一个佐野三五七之助,深感惭愧,没有保护裤裆,又被踢了蛋。

中西登,被踢了蛋。但此时安东已经疲惫不堪了,这个并不算顶级的剑客,在西班牙人手臂上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铃木三树三郎,原本就剑术平平,被安东以不体面的姿态擒拿在地。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她在铃木耳边吹着热气,暧昧的说。

铃木想起了那些被弄得精疲力尽的风流韵事,耳朵尖都红了。

真是不争气。伊东心里颇为不悦。

藤堂平助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睡的时候是情人,提上裤子她就是军人。阿部十郎和伊东党颇为交好,他也隐约听说了『战歌』的事。伊比利亚的刽子手——英国人背后这样形容这个女人。和女杀手欢好很刺激,但对她有恻隐之心的话就颇为不妙了。

他的剑术不比服部武雄差多少。

安东的左腿中剑了,紧接着额头中剑,血流到眼睛里。

安东的眼神变得不对劲了。

“真有种,我爱死你了~我的老师也是这样对我的,因为我是个恶棍……”

阿部想起了某些传言,关于她抛弃产业和功勋离开英国的。

“平助,小心!!”他出言提醒,但是晚了。
安东任由刀刃划过肋下,带起一溜血珠。
近身了,膝撞,藤堂平助捂着肋骨跪倒,大口咳嗽。
她用泰拳的招式,踢断了平助的肋骨。
在没有外科手术的时代,肋骨断掉会要命的,她作为医生,应该知道这一点。

土方也发现了,安东的眼神很奇怪。
这不是会津藩偷懒好色的安东大人,这是『战歌』的安东尼奥.高戈爵士。

这个念头划过他的脑海。

“平助,安东老师,请下场治疗。”土方大声说着,向安东走去。
“副长别过去!!”阿部十郎高喊。
冲田也察觉到了异样:“土方老师小心!!”

脚绊,擒拿,背摔,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土方猝不及防的被摔倒在地。安东的手反转着扳住土方的下巴,再一使劲就可以拧断他的脖子。

伊东睁大了眼睛。
就这样,杀了他,然后被我们乱刃砍死。他内心期待。

安东停住了。
“我真是个混蛋。”她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笑容。

眼神又变成了色情狂安东大人。

……………………

土方看到安东给她自己治疗的情况,突然想起第一次相遇时,安东为他治疗。
他才发现,安东真是对他温柔极了。
她像对待破烂的衣物一样蹂躏自己的身体,拎起表皮层清洗伤口内侧,然后用针线缝合。
真是强硬的军人做派……土方感叹。

藤堂平助则由松本良顺治疗。

此人是将军德川家茂的私人医生,与近藤勇颇有私交。同时,安东在超越时代的医学方面,给了松本良顺很大的帮助,他们交情甚好。

“真是抱歉啊,那女人在你这里闯祸了。”他这样对近藤说,“她与在英国的师父决裂,脑子受到刺激,偶尔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此人是个可用之才,”近藤征求松本医生的意见,“但如果她会做出这种事……”
“她差点被人杀死,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松本医生一针见血的说,近藤便无言以对了。
确实是他默许了这种事,他并不知道安东的失控只是因为血流进了眼睛——这只是安东和导师弗洛伦萨.南丁格尔决裂时的小细节,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

也多亏了安东带来的医疗技术和平助的好运气,肋骨断掉并没有要了他的命。

……………………

某夜。

伊东在自己的休息所,已经睡下。

新撰组伍长以上的人可以在屯所外拥有休息所。

不知不觉中,房门开了,冷风吹了进来。

“谁??”伊东警醒起来。

是服侍的女佣人吗??

月光很亮,他借着月光,看见女佣人倒在外廊的地板上。

缠着绷带的安东尼奥.高戈端坐在榻榻米上。

伊东去摸剑,没摸到,然后发现剑在安东身后。

“托你的福,我差点杀了我的小猫咪。”西班牙人带着口音,轻轻地说。

伊东冷笑:“你是来杀我的吗??”

“当然不是,”安东尼奥.高戈舔舔嘴唇。

“我是来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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