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大官人

专注冷坑一百年不动摇

【土方岁三中心】海鸥公园21号(1)

【之前说好的,看完《跑女战国行》有感而发,写一个幕末和现代连接的日常……】
【现代人谁也没和副长谈恋爱,副长是新撰组的】
【主题是全家宠坏土方岁三,兼宠爱总司和小一】

土方岁三从未见过这样的队士。
此人违反“禁止私斗”的法度,岁三以副长身份要求他切腹。

这人却一脸无所谓地说,我才不呢。

仿佛副长只是让他去买团子。

说起来,他和人私斗的原因也是自找的。

插着刀不好好走路,左扭右扭,和别藩的武士刀鞘相撞了。对方当然找他麻烦,但若是正常决斗并杀死对方的话,也不一定要求切腹,可此人却用拳头把对方打了一顿,还吐口水——把新撰组的脸丢尽了。

岁三被当面顶撞——连顶撞都不算,简直就是轻视——气得嘴唇发抖。既然不肯切腹,那就肃清吧。

谁知这个平时剑术训练都勉强及格的队士,竟然连冲田总司和永仓新八都拿他无可奈何。

那人像个大号蟋蟀一样踩着树木蹦出墙去,连刀都没拿。

冲田总司带一队人去围杀。

这个队士本就身高腿长,总司带着人围追堵截,却根本跑不过他。眼见要被他逃了,却见此人闪身进了一间院子。

是要穿屋而逃吗??还是有人接应??

总司谨慎的拔剑进去——没有埋伏。
只是院落的样子颇为奇怪。

外墙看上去是普通的京都住宅,但走进不设防备的大门,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总司甚至无法用语言形容眼前所见——他当然不知道健身器材组、金属烤肉架、晾衣架上滴着水的比基尼、伞架上放的滑雪板和滑雪杖,还有地上扔的形状各异的狗咬胶……

总司谨慎但快速的向室内移动——后门还没来得及关。他踢开了一个网球,进屋的时候刀鞘碰倒了立在门口的塑料玩具水枪。这个房子没有玄关和土间,也没有天井,地面不是木质地板,而是光滑的类似石制的材料,门也不是日式障子门,而是金属门框镶嵌着他所不认识的磨砂玻璃。

追杀的对象没有穿屋逃走。他一边脱鞋一边冲着室内喊:“姐,有人追杀我!!”

“姐姐在洗澡。”室内有女人的声音这样回答——日语带着奇怪的口音,显然说话的不是日本人。

“伊兹,你又旷课了吗??”被追杀的队士问,“算了,来帮我个忙。”

“我在做蜜蜡除毛,没空管你。”带口音的声音说。

“有十几个人追杀我,”被追杀的队士看了一眼总司,“他们踩了你的Jimmychoo,还打碎了姐姐的奖杯……”

总司看了下刚被自己碰掉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制品。门口放着的一只高跟鞋被其他队士踩了一脚后,作为不明物体踢到了一边。

就按照室内有埋伏来处理,冲进去。总司这样向队士示意。

但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即将面对的埋伏是两个洋人泼妇。

金发的高大女子湿漉漉的穿着浴袍,露出的古铜色长腿和手臂肌肉健硕。另一个黑人女孩颇为年轻,一头酷到家的爆炸头,小腿上还贴着蜜蜡。这两位出离愤怒的女性拿着高尔夫球杆和电视遥控器向新撰组队士发动袭击……

然后大获全胜。

总司被鼠标线绑住手脚,其他队士只有比他更惨。

被追杀的队士一脸苦相的说:“姐,没电线了,鼠标线网线都找出来,连PS4的电源线都拆了……现在都用无线鼠标和wifi,备用的线也找不到几根。”

然后总司被用黑胶带又捆了一遍。

“为什么不杀我??”总司问。

“杀了你又没人付钱,我凭什么做白工呀。”黑人女孩说。
“在家里杀人的话,会弄脏墙壁的。”金发姑娘说。
“只是切腹肃清这种小事,冲田队长又不能真的伤到我,没必要搞那么严重啦~”被追杀的队士说。

呃?是小事吗?他可是真心想要杀掉这个队士的……

无论是电视,还是盛夏时节的空调,金发姑娘手里呼呼作响的吹风机,还有他们的穿着——被追杀的队士已经换上了运动裤和T恤——总司彻底混乱了。

……………………

被放走的队士向土方岁三报信——冲田队长落在洋人手上。

说是追杀肃清对象,中了埋伏。对方要求岁三拿钱赎人。

绑票绑到新撰组头上吗??岁三想,但如果是冲田,会轻易被俘吗??

报信的队士也没办法说出更多的信息,他和所有幕末之人一样搞不清状况。如果是别人都无所谓,但是总司就不能不管了。岁三想要筹钱,但对方又没有给出金额。

简直胡闹。

与近藤勇、山南敬助商定后,岁三决定先与对方谈判——至少先搞清对方的意图和价码。

新撰组可出动的队士全员到齐,埋伏在附近的料亭里。为防止对方撕票,由斋藤一陪同岁三一同前去。

岁三和斋藤也对室内景象大吃一惊,但更加吃惊的是见到总司——没有被捆绑拷问,更没有受伤,和本应被肃清之人以及几个女孩子一起吃冰激凌。

“土方老师,别紧张,矢崎爸爸他家人都挺好的。”总司说。“我只是胳膊被拧脱臼,不过也有人给治好了——只是禁止我离开而已。”

不仅有冰激凌吃,还吃了坚果巧克力、草莓牛奶、果汁软糖、甜甜圈……这家的爸爸妈妈一回家,立刻严厉批评了儿女们的捆绑行为,然后把家里的零食都搬出来投喂队士们。

他们居然可以有那么多自己闻所未闻的零食!!总司有点嫉妒,他父母去世得早,乡下又没有丰富的物资,姐姐姐夫希望他成为勇敢的男子汉,并没有特别宠他——毫无心理准备的被疑似敌人(?)的父母宠一下下,总司有点不知所措了。

然而这并不能让土方岁三打消疑虑——直到金发的大姐和岁三正面相对。

“啊!!你是那个扔狗屎的……”岁三惊呼。
“你是那个被追杀的……”这是大姐说的。

岁三认出来了,这家的大姐,严格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

其实过程也很简单。某夜,独自外出遭到攘夷浪士暗杀的副长,在边逃边游斗时,遇到了出门遛狗的大姐。

衣着与京都格格不入的女性洋人,身边坐着两条巨大的德国牧羊犬。她正拿着狗屎袋准备清理狗屎时,就见拐角处冲出来一个受伤的英俊武士,刀已经断了,正被两个浪士追着砍。

眼看岁三要被砍中,大姐抬手就把手里的狗屎扔到了砍人的浪士脸上。

浪士当然不肯吃洋人的亏,然而大姐一脚踢飞了那个被扔狗屎的,转身一个擒拿,缴了另一个的械,反手一个打耳光打得他晕头转向。

后追上来的两个也被狗扑在地上,咬住持刀的手。

“快跑吧,帅哥。”大姐轻佻的说着,摆出了自由搏击的姿势,两条狗也退回大姐身边,弓起腰露出牙,发出呜呜的咆哮。

然后岁三就趁着大姐殴打浪士的时候跑掉了——他觉得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女洋人对付四个游刃有余,正抓着一个人的领子,要把狗屎塞他嘴里。

事后,他也试图寻找过救命恩人——洋人女性,奇装异服,带着两条巨大的狗,这个特征不能再显眼了。然而问遍了使馆和商会,均查无此人。在町人中倒颇有目击者,但没人说得出她的底细。

“万分抱歉,我家的儿子和女儿给您添麻烦了。”一个风度优雅的日本老绅士刚一露面,就向岁三低头道歉,“我们没有敌意,不过事情比较复杂,还请您坐下来慢慢说吧。”

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在矢崎爸爸的努力下,还是让岁三、总司和小一明白了,这是距幕末一百五十年以后的一个家庭,地点不在日本,而在澳大利亚黄金海岸旅游区旁边。

这个家庭,爸爸矢崎仁是日本人,妈妈格蕾亚是继母,瑞士人。两个儿子和大女儿是与身为美国人的亡妻所生,金发的大姐日本名为惠美,亚裔脸的逃跑队士信二是二哥,还有个大哥勇太不常露面。非洲裔二女儿伊兹是养女,年纪只比总司小一岁。十三岁的小女儿穗子也是亚裔脸,是继母的女儿。

“我们的长子是供职于某机构的科研人员,”矢崎爸爸这样解释,“出于我的私心,让他把家里的后院和京都的某间宅邸连接起来了。”

矢崎爸爸是个历史爱好者,也是新撰组和土方岁三本人的粉丝。

不得了,二十八岁的副长就这样坐在那,接受一百多年后的粉丝的赞美,这个粉丝的年纪足以当他父亲。

此时,初出茅庐的土方岁三,头一次知道,自己将成为足以记载在历史上的大人物。

“看爸那蠢样,”信二偷偷和姐姐说,“好像土方岁三才是他亲儿子。”

这期间,格蕾亚妈妈烤好了枫糖馅饼,给总司和小一塞了好几个。
“你这个人也真是的,小总司和小一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居然让他们做这样危险的工作。”格蕾亚妈妈责怪岁三——这位太太两条胳膊上布满刺青,岁三不由得猜测她是不是黑道。

“信二,你给我回新撰组去工作,”矢崎爸爸说,“保护好小总司和小一,他们两个才跟你妹妹差不多大。”
“不要,我只是去玩玩!!”二哥抗议,“我有工作的。”
“什么工作,只不过是混不出名堂的时装设计师,”矢崎爸爸严厉的说,“设计不出好东西,是因为你的阅历不够宽广,缺乏独特的视角。正好跟着新撰组历练一下,说不定就会有好的思路。”

“等你真的杀过人,也许思维就一下开阔起来了呢。”格蕾亚妈妈温柔的说。

这真是妈妈该说的话吗??岁三被彻底震惊了。

总而言之,晕头转向的岁三带着总司和其他队士,摸不着头脑的往回走——他们手里都提着矢崎家送的各种零食,小总司还边走边吃pocky……

直到见到近藤勇,岁三还保持着恍惚的状态。

“来,吃个pocky。”他迷迷糊糊把一根哈密瓜味的pocky塞进近藤勇张大的嘴里。

近藤“???????”

接下来想想,该怎么和局长解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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