猹大官人

专注冷坑一百年不动摇

【燃剑改】燃烧不起来的剑(1)

内容大概为【如果副长遇上的不是阿雪而是……】
【中长吧,能够一次吃饱】
【喜欢的大姐姐类型都有黑礁和平野耕太的影子,这回的类型算是暴力修女艾达??】


故事就从土方岁三被旧情人背叛,遭到七里研之助的伏击开始。

寡不敌众,土方情理之中的受了伤,他沿着福井藩邸一侧的巷子逃跑,但对手却紧追不放。

土方岁三,即使再被人畏惧,也毕竟是个凡人。
血水和雨水混杂在一起,沿着裤腿流下来。作战、逃跑,再加上受伤,即使是土方岁三也开始力不从心了。
会死在这里吗?他不仅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然而,头顶上一扇窗户打开了。

吃了一半的点心飞了出来,紧接着是一把壶,正糊到准备攻击他的浪人的脸上。
土方趁机砍中了对方。

“叽里哇啦吵死了!!”在洋人口音的怒骂声中,从窗口探出个黑黝黝的脑袋,“臭小子,你们是叫春的猫吗??”

土方见过的洋人不算特别多,但从声音和面容可以判断,这个外国女人,也许是欧洲人,年纪不算大,日语说得还不错。

女人也看见了土方,然而和他所碰见的任何女人不同的是,她吹了个轻浮的口哨。

浪人当然不是能够忍气吞声之辈。
“可知我长州义士之名!”
“等杀了这乡野小子再去好好伺候你!”
“臭女人!你是这奸贼的同党吗!”

“我是全世界美男的同党。”那洋人悠闲的从窗下的阴影里拖出某个不像是剑的长形物,“美男子是世界的瑰宝,你们这些长州丑男,放了那个帅哥赶快滚蛋!!”

就在说的功夫,土方听见噶啦噶啦的声音,然后那长形物从窗口探出来……

是西洋步枪——他眼前一亮。新撰组配备的热兵器数量并不多,很多都是会津藩陈旧不用的。

“我数到三,赶快……”
女人没说完,便有浪人不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转而再次向土方挥剑。
即使步枪已经在包括长州藩在内的很多军队中装备,但仍有不少浪人轻视枪的威力。
土方尚未招架,只听见枪响,那人整个脑袋碎得像被踩烂的柿子,飞了出去。

“斯宾塞骑兵步枪,美国货,七连发的,”那女人咧嘴一笑,黑暗中露出一排白牙,“在下次装弹前,够料理你们全部了——”

那可是好东西!!土方眼睛一亮。

美国南北战争后,少数雄藩曾从美国大量购买。但是幕府并没有装备,一方面幕府的军备主要来自于法国,另一方面,幕府和会津的军费也无法大规模配备如此昂贵的先进武器。

实际上,在建筑物密集之处,是有射击死角的。但七里等人还是对近距离瞄准的步枪有所畏惧。在下一个不怕死的胸口被开了个大洞后,他们仓皇而逃。

“把子弹浪费在丑男身上真是可惜,”那女人放下枪,笑嘻嘻的对土方招手,“你在流血,帅哥,上来治疗一下吧——顺便帮我把壶拿上来,那是房东的。”

……………………

土方在当卖药郎的时候,略通医术。他随身带着石田散药,准备用那个给自己止血。

在他进门前,那女人已经率先跑了出来。
“你的腿好像受伤了,也许行动不便,”女人说,“我是医生,不应该让伤员自己走上来。”

土方第一次看清这个女人的样子

她很高,即使在欧洲人中也算高个子。土方的头顶刚刚到她锁骨。她的面容如欧洲人普遍的那样棱角分明,但皮肤很黑,也许是混血。腰杆笔直,贴身衣物下显露出的肌肉,线条分明,却未刻意练得粗壮。用剑士的眼光看,对于身体的锤炼,并非用于毫无意义的炫耀,而是出于非常务实的战斗需要。

这个女人毫无疑问,是个习武之人——从她刚才从容杀人的态度也看得出来。

“我来帮你。”她果断地这样说,丝毫没打算征求土方的意见,就很轻松的将他抱了起来——公主抱。

这是土方成为一个小伙子以后,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抱——上一次他被这样抱是在小时候,被他老姐。

“请不要这样,我伤得并没有那么严重。”实际上,土方的腿伤确实影响了行动,但他并不情愿被女人如此对待。只是,在日本男人的头脑里根本没有“被女人公主抱该如何应对”的任何想法,他只能常规式的拒绝。

而那女人则说:“不要客气,我是医生,这是我的职责。”

是兰医(西医)吗??

在这之前,土方并没有密切往来的兰医——接触到松本良顺是以后的事了。女人可以作兰医吗?他这样想。

那女人丰满坚挺的胸部就顶在他手臂上——和日本的女人非常不一样,很大,出乎意料的大。

进入房间的很短路程,土方只来得及胡思乱想,尚未挣扎就被放在了榻榻米上。那女人看样子像是行使医生的职责——如果她没趁机在土方的屁股上捏两把的话。

但这种事,土方是没法提出来的,如果对方说“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一类话,就难以反驳了……这个时代的日本,鲜有公开的女色狼出现。如果她在窗口没有发表那通“爱全世界美男”的宣言,土方也会毫不怀疑的认为她是不小心碰到的。

还是处理伤口要紧,土方这样想,便开口问:“能借我一些烧酒吗?”他需要清理伤口。

“受伤后还想着喝酒??你是酒鬼吗??”女人说,她正撅着屁股找什么东西。

居……居然这样理解烧酒的用途,真的是医生吗??土方这样疑惑着。好在那女人补充:“如果清理伤口的话,我这里有比烧酒更好的药物。”

还有比烧酒更好的清创之物吗??土方忍住脱口而出的执着,然后问:“至少也请带我去井那里……”

“打输了很郁闷,要跳井自杀吗??”那女人托着金属盘子走过来,里面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滚动,叮当作响。

“当然是清洗血迹!!”土方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的混乱头脑——真的是兰医吗?存心开人玩笑吗?他加深了怀疑。

“这种天气下,刚刚剧烈的打斗又受了伤,还要洗冷水浴——你是想弄死自己吗??”女人理所当然的说,这种说法确实合情合理。

她向着拉门外探头探脑的人吆喝道:“老爹,别偷看了,烧点热水来!”

那人哎呀哎呀的推开拉门,是个一脸市侩的老头,带着讨好的笑,假模假样的抱怨道:“真是的,安东大人,都拜托过您不要在附近杀人了……这样小的我很为难啊……”

“只是凑巧有人在我窗下喧哗。”女人理直气壮的说,“别抱怨了,我又没少给你金子。”

那老头继续挤着假笑,向室内打探,当他看到土方的时候,立刻虚伪的惊呼:“哎呀,哎呀,安东大人,这位武士老爷可是京都的大人物!”

“那是当然,毕竟脸那么帅,这种帅哥不当将军,真是日本的不幸,”被称为安东大人的女人说,“比起庆喜公和松平老爷可真帅了不止一星半点。”

“哎哟,这话小的可没听到。”老头说着,一边向土方施礼,一边向那女人介绍,“这位可是新撰组的副长……”

“哦,他这么帅啊。”那女人并没有怎么在意,赶着老头快去烧水。

如果是近藤,肯定会为女人的轻慢而不悦。但土方却并不这么觉得。他的目光被随手斜靠在书和手稿纸中的那把枪吸引了。

价值30两黄金的七连发步枪。

他刚刚近距离的见过那把枪的威力,特别是不需要频繁装填的便利性。

在土方心中,比起成为大名,他更希望能将新撰组组建成一支军队。为此,他也曾为了军备和会津藩周旋,但会津本身拥有的军备并不特别丰裕,在分配方面也没有特别倾向新撰组。

女性兰医已经准备好医疗材料,坐在土方身边。
“请脱下衣服吧,我来为你治疗。”
“还是请你把烧酒拿过来吧。”土方说。

他处理过很多次自己和他人的外伤,比起来历不明的兰医,他更相信自己。

“日本烧酒的酿造工艺无法做到无菌,”安东说,但土方依然坚持。

“那么,我这里有非常类似烧酒的消毒剂,可以做到无菌。如果你同意的话,还是用这个吧。”

医生的脸隐藏在灯火的阴影里,土方看不到她脸上恶作剧的表情。

她打开医用酒精的瓶子,浓烈的酒精味飘了出来。

土方仔细的查看了医用酒精的瓶子——和烧酒差不多,他这样认为,便勉强同意了医生的要求。

“会很疼。”医生提醒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土方回答。
“那你可忍住了……”医生靠近过来,这时面容能够看得清了,她的表情异常愉悦。

一瓶子酒精直接淋在能塞进一根手指深的伤口上。

土方疼得几乎昏厥,比烧酒带来的痛感还剧烈,他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又强压回去。

医生这时候却愉快的笑了出来:“太有趣了!用酒精直接清洗外伤,这样残忍的事我还是第一次做~这反应真可爱~”

“你在捉弄我吗??”土方想质问她,但声音因疼痛而发抖。

“当然没有,我建议过使用过氧化氢溶液,是你坚持的~”医生笑吟吟的剥开伤口,将酒精淋在翻开的肌肉深处,满意得看着土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却仍在硬撑。

接下来,处理腿部的伤口,安东换了过氧化氢溶液,土方也没拒绝。消毒液在伤口上劈劈啪啪的泛起小泡泡,只有些许刺痛。

“你看,这些小气泡就表示病菌已经被杀死啦~”安东大人说,“这个不疼的~”

看见土方的脸色不佳,安东大人停下手中的工作,从手稿堆中扒出某件东西来。

“好啦好啦,是我不该捉弄你,抱歉啦,”她把一把柄部雕刻玫瑰图案并镶嵌着红宝石的左轮手枪塞给土方,“这个送给你,请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这是?”土方立刻被手中沉甸甸的金属物吸引了,接触过法式练兵法的经验告诉他,这是好东西,而且价格不菲。

“‘沃克’6连发左轮手枪,定制版,美国柯尔克公司的精品,” 安东说,“你要不喜欢的话,随便送给外岛机兵卫或者松平老爷——就是容保公啦,绝对是个大人情,他向我要我都不给呢,枪都嫌他丑。”

“你是……”土方想问,但这时,房东老头去而复返,拿来了热水~

“快快快,把衣服脱掉吧~我来为你清洗身体~”安东大人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土方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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